扇贝

故事失恋后她被安排相亲,遇到的第一个男孩

发布时间:2022/8/9 18:31:32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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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战争还是发生了。

程淇和陆嘉蕊迈进宾馆房间时已是晚上十点半。,程淇刷卡进屋时笑了,说这房号好,寓意长长久久。

在他停车的时候陆嘉蕊便点了烧烤外卖,想着洗掉一身尘土和疲惫后烧烤差不多能到,两人穿着睡衣和拖鞋边吃烤串边聊天,以此完美地结束这趟旅行。

很多人不明白,现在发生的事其实与将来和过去都有关。

就拿陆嘉蕊与程淇的第一次旅行来说,它决定着她将来回忆过去时是甜蜜还是苦涩,是心有戚戚还是后悔遗憾。

还没轮到程淇洗澡时烧烤便送到了,于是他将房间里的两把椅子搬到窗前,把裹着锡箔纸的烤串搁在椅子之间的小桌上。

他拉开窗帘,半轮月亮仿佛要跳进房间,明亮耀眼得近乎粗暴。

烤串吃到一半时,陆嘉蕊和程淇吵了起来。

在她脱口说出一个带着火药味的句子后,程淇扔下烤串,坐回床上玩起了手机。

陆嘉蕊望他一眼,不乱节奏地继续吃,五花肉、排骨、牛肉,挨个入胃,最后还吃下了一个大鸡腿。

吃完后,她将竹签和残余食物扔进垃圾袋系紧,接着从椅子上起身,去洗漱台刷牙洗脸。整个过程中,她没看程淇一眼。

今晚绝无和好的可能。陆嘉蕊很清楚,程淇不会缴械投降,但这一次,她不要再当那个举白旗结束战争的人。

她的意志成了穿在身上的一副铠甲,推动着她不动声色地敷面膜、拉窗帘、关上自己这侧的床头灯。

拉过被子时,陆嘉蕊无意瞥见了床尾程淇的一双脚。

那脚上套着一对灰色长袜,袜子表面已有起球的迹象。

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并没有多想。她闭上眼睛,竟出乎意料地很快沉入睡眠。

2

陆嘉蕊是被朋友童真硬推着去见程淇的。

半年前她结束了一段恋爱,内心像塌了一座城,满目残瓦碎片。

刚开始的一个月她神情恍惚,靠着惯性机械地生活,童真说她像白日游魂,表情和反应都空了。

四月的一个春日下午,陆嘉蕊走在路上竟平地摔跤,硬是磕掉了半颗门牙。

童真陪她去牙科诊所补牙时明朗朗、大喇喇地问她:“游魂不都轻飘飘的吗,怎么也能摔跤?”

陆嘉蕊为她的戏谑气恼,眼泪瞬间就下来了。

她准是语调尖锐地冲童真吼出了什么,不然医生看她的眼神也不会像看一个疯子。

童真也不生气,掏出一沓纸巾为她擦眼泪,任由她撒气。

纸巾材质粗糙,从同样劣质的抽纸盒里取出时粉尘四散,像在空中撒了一把头皮屑。

陆嘉蕊接过纸巾擤鼻涕,忽然连生气的力气也没了。

童真宠她。刚分手时,童真直接搬来陆嘉蕊家里住了大半个月,忙着给她做饭洗衣,陪她说话,听她倾述,带着她四处游逛。

她想自己一个人待着时童真就知趣地钻进隔壁房间,让她热闹地孤独着。

万晟也是那样的人,将她宠成了公主,说要照顾她一辈子,但最后不也还是离开了?

都会离开的。陆嘉蕊总是坦然地想,却还是在童真离开她家后空落落了好一阵。

这一定也成了童真急着为她介绍对象的原因,至少是原因之一。

陆嘉蕊和程淇第一次见面约在了一家咖啡店。

程淇穿白色卫衣和灰色牛仔裤,坐在咖啡店最里面靠墙的位置,几乎快要和店内的灰色墙壁融为一体。

陆嘉蕊凭直觉认为他是那种低调沉稳的人,话不多,有思考力。

她出现时程淇的眼睛闪亮了一下,像是给她拍了一张照,脸上倒并没挂上笑容。

“喝点什么?”程淇拿起平板电脑问她。

“美式。”

“恩,我点了一杯拿铁。”

空气静止了五秒,程淇随后道:“两个陌生的人聊天,是不是特别容易尴尬?你是第一次相亲吗?”

“是的。”陆嘉蕊反问他,“你呢?”

他思考起来:“五六次总是有的。”

陆嘉蕊笑了:“那你还尴尬?”

“不擅长聊天的人,不管多少次都会尴尬。”

“没事,就当随意聊聊天,让气氛轻松自然的秘诀就是不要抱太多期待,”陆嘉蕊抛出建议,又想起似的说,“怎么好像我才是那个相过五六次亲的人?”

“一定是因为你适应力好。”程淇笑了,低头啜了口拿铁,“咖啡味道怎么样?”

“烘焙过头了。我更喜好中度烘焙的咖啡豆。”言毕,陆嘉蕊才意识到自己太挑剔太直白了,而且回答得也太过认真。

没想程淇点点头,一幅十足认可的模样。

陆嘉蕊决定把对面的人当成一个善解人意的倾听者后,各种话题便得以顺利推进。

回头想来,自己说了什么已完全忘记,记得的只是流淌在其间的怡然舒适的气氛。但也仅此而已。

那晚夜里陆嘉蕊忽然被冷醒。

她滑下床,发现窗户大开。入秋后夜凉如水,毛孔将凉意都吸了进去,身体冷硬得如同暴露在荒郊野外的石板。

陆嘉蕊连打了几个喷嚏,伸手关窗时蓦地想起了一个细节。

程淇送她回家的路上,坐在副驾座的她打了一个喷嚏。喷嚏声势巨大,在安静的车里显得戏剧性太强。

陆嘉蕊还没来得及尴尬,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声响。是程淇升起了她那侧的车窗。

接着他伸手打开空调,继续沉默地开车。

短短几秒钟的时间,陆嘉蕊内心涌起一股奇特的感觉。

那感觉很陌生,难以理解,像一团未成形的不明物体。

她只好将它锁进心底的箱子里,任其生长,等时间成熟再放出来。

喝过咖啡的第二天是工作日,但并没影响程淇邀请陆嘉蕊共进晚餐。

他请她吃泰式海鲜火锅,仍旧话不多,但眼神快活,表情放松。

两人的第二次见面像碗里的汤汁一样,不过火,也不寡淡。

程淇是有教养的人,替陆嘉蕊盛汤,鱼虾生蚝扇贝煮熟后用公筷夹给她先尝,服务员上菜时他会盯着对方的眼睛说“谢谢”。

“他让我想起描述护肤品时经常使用的一句话。”陆嘉蕊踢掉高跟鞋走进客厅时,童真打来了电话。几轮日常询问后,童真不可避免地问起了程淇。

“不痛不痒?”

“温和无刺激。”陆嘉蕊笑了。

“温和挺好。”童真那边传来炒菜的“滋滋”声,为压过这声音她不得不提高音量,“你之前经受的刺激够多了。”

陆嘉蕊胸口猛地一阵缩紧,仿佛提到“刺激”两个字就能刺激到她。她握着电话,久久地没再说话。

童真立马察觉出来。她假咳了两声,大大咧咧地劝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看啊,像温和,温暖,温柔,温馨这些美好的词,不都姓‘温’?程淇让你感觉温和,是好事。”

童真说中了一半。几个小时后,程淇对她做的事让她出乎意料。准确地说,是有点惊到她。

陆嘉蕊有晚上磨咖啡豆的习惯。用手摇磨豆机提前磨好第二天早餐要喝的咖啡粉,对她来说早已成了开启美好一天的仪式。

那晚她发现咖啡豆用光时已将近11点。

正巧程淇给她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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